于是这天,乔唯一刚刚和室友一起走出上完课的教室,直接就被容隽堵在了门口。
若真是像傅城予说的那样,他倒也无所谓,偏偏这么几年来,乔唯一始终有跟温斯延保持联系。
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乔唯一瞬间就察觉到什么,拧眉看他一眼,坏蛋!
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
谢婉筠立刻听出了她的不对劲,怎么了?声音怎么这样?跟容隽吵架了?
那群人似乎都喝了不少,摇摇晃晃相互搀扶着,不知道说起了什么话题,一群人哄堂大笑之时,温斯延忽然伸出手来揪住了其中一个人的领口,说:你知道什么?你觉得我输了什么?我比他先认识唯一,我和唯一关系比他亲近,我和唯一之间,就差了那道坎而已——他不过是运气好,他不就是抢先表白而已吗?我不是输给他!我只是输给了时机时机懂吗?
这一天,容隽一到公司就开起了会,这个会开得很长,与会人员不断流动变化,唯一不变的就是坐在首位的他,一直冷着脸听着各种程序的展示和各项数据的汇报。
容隽瞬间低笑起来,道:放心,没人敢进来——
两个人对视一眼,乔唯一扭头就走进了卧室,直接裹着浴巾将自己藏进了被窝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