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没说完,沈宴州迈步上楼,转瞬消失在了楼梯口。
孙瑛的确是理所应当的,见姜晚没眼力见,连伪装也不屑了。她翘着腿,双手搭在膝盖上,语气带着点不满:你爸爸知道你受伤了,非让我和茵茵来看你,你倒好,也不知回家打了电话。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,但连父亲病了也不回去看看,就有些说不过去了。
为什么?沈宴州疑惑地看着她,不给钱,她们会一直来烦你的。
刘妈不知内情,看姜晚咳嗽,真准备下楼去端水了。
她把唇瓣咬的鲜艳如玫瑰,沈宴州看的口干舌燥,眼里升腾起一簇簇火苗,呼吸都灼人了:所以,为了多让你想想我、联系我,那画就别想了。
因了感冒,她声音有些变化,鼻音很重,音色沉哑。
昏沉沉间,她听到身旁老夫人的低喃声:怎么这个时候洗澡了?
沈宴州像是没听到,依然如故地将大半个伞撑在姜晚头上。
刘妈听的笑起来:你这年纪轻轻的,还信这东西,老夫人都没你封建了。她说着,手上稍用了力道,帮她按摩药膏,帮助肌肤吸收、快速袪淤血。
沈宴州把她手拉回来,握着她微凉的指尖,笑着说:那吃了饭,我带你去雨中漫步?